本週的任務多樣性挺高的,逐漸完成各項不同的任務還蠻有成就感的。
尤其IRB、副木課和SDM都需要一些書寫和產出,覺得自己蠻喜歡這種先Input一些東西到腦袋裡再Output的感覺。
相較起來目前週六的兼職比較需要一直Output,Input比較多仰賴當下與孩子和家長的回饋,顯得更吃力些,常會擔心自己江郎才盡。
英文課
本週又有兩次上英文課的機會,讀的是這兩篇文章:
讀完後Lynn問了一個問題:「妳覺得台灣政府還需要做些什麼來留住學術人才?」
是個讓我用中文回答都答不太出來的問句,勉強用英文謅了一圈,被Lynn覺得沒說到點上(問題是我連用中文都不知道怎樣才能答道點上啊!)隔天吃飯的時候問了下柏翰學長的看法,竟和文章中某位來台任教的瑞士學者觀點不謀而合,都是「不會宣傳/太封閉」。
週三的時候Lynn又提起這篇文章,告訴我其實文章的後半部有講到一點,我不必自己硬想出答案。Well, anyway but也算讓我用力的想了下這個問題了。
「所以妳會想在哪個城市工作?」
又是要用力想理由的討論,講得我好懷念芬蘭。
帶學妹
做自己任務的同時也要留心對方的進度,是新的體驗。覺得老師同時要留心這麼多組別的進度,真是不簡單。
SDM小組會議、副木整理
每次開會時聽學姊發表她對問卷的考量都覺得很有收穫。對於問卷的某些地方,我在評的時候能感到違和,但也就這麼過了,學姊則能用方法學去解釋並分析那種違和。一種把事情想得更透徹的感覺。
我想這就是學長姊們幾年來訓練的重要能力之一,是他們的專業。
提到專業,整理副木重點的時候也讓我對專業有了些新的省思。
看學弟妹考口試,覺得要把學到的模糊的東西講出來已經不容易了,而用文字整理出來又是新的難題。很多中英混雜的、口語化的東西,要寫成能作為教材的內容,的確不那麼容易。
但能把這些模糊的東西用更多人都能懂的方式、用自己熟悉的語言說/寫下來,不正是專業推廣和累積對專業的信心很重要的要素嗎。
幾次討論下來,我覺得這個困難處也是黃老師聽到要寫書時會舉足不前的重要原因之一(還有就是老師的其他工作太多了、對電腦的不熟悉等等)。這又讓我想到謝老師、高中時體育老師喬的教誨、與大學四年來對專業與分工的反思。
當自己真的分身乏術時,把工作分派給其他人來幫忙絕對是很重要的解決方法之一。
向黃老師提了類似的意見,針對考試的那幾個副木,我們寫了草稿後老師要再修改和整理應該會容易一些。
好需要各式各樣的教科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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